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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爷中心历史向/普奥】繁星闪耀的夜晚,长眠何方?(6)

反法联盟总算是结束了,虽说还有第七次反法联盟,不过个人觉得没什么写的必要了,毕竟法叔大势已去……之后就是德/意/志/统/一的问题了,实际上就是讲小少爷被赶出普爷家的过程……距离路德出场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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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0  德/意/志/统一

1815年  巴/黎和会

    “那么请各位代表签字表示和约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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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德/意/志邦联主席还是归奥/地/利?”

“不管怎么说目前罗德里赫都是中欧大陆综合国力最强的,虽说基尔伯特近几年发展得不错,可是跟罗德里赫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嗯,罗德里赫看起来像个斯文的贵族,没想到手段够狠呢。”

“喂,有人过来了。”

走廊里的窃窃私语一时间都消失了。

这一年4月普/鲁/士的一个小镇上出生的男孩——俾斯麦。现在提到他还算为时过早,因为一场著名的革命席卷了中欧。

 

1848年改革    

三月初,柏/林的人民开始游行、集会、提倡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甚至包围王宫威胁国王把军队撤出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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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疯了吗?国家要撤出他们的军队?”

“我觉得重点在于这件事发生在普/鲁/士……”

“报告长官!”

“请进。”

“首都传来消息,维也纳的群众和军警发生激烈冲突,爆发起义。罗德里赫长官已经赶过去了。”

    戏剧性的是前后相差不到几日,相似的对话又发生在了匈/牙/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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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荡的时局让各位国家连同上司忙得焦头烂额,更令人郁闷的是国家意识们的身体状况越发下降。

   “嘶——”基尔伯特揉了揉酸疼的腰部,“他们就不能消停点吗,居然一个接一个轮流来。”

   “不要说这么令人误会的话!”罗德里赫脸红地打断基尔伯特的话。因为基尔伯特正在裸着上身涂抹药水。

    罗德里赫家的革命是最严重的,现在首相逃往英/国,给上司和大臣们扔下一个烂摊子。大量的文件、数不清的会议、暴动的人民,整个奥/地/利乱成一团,罗德里赫的头疼一天比一天严重。长期待在王宫处理事务也不是个办法,听闻基尔伯特家的境况有了好转,罗德里赫借口前去借鉴才离开王宫。

罗德里赫到基尔伯特房间门前时本来是打算敲门的,可是门根本没锁,(事后罗德里赫反复解释自己是急昏头了才会直接开门的),于是他就看见了半裸上身的基尔伯特。罗德里赫当即就愣住了,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正当纠结的时候,基尔伯特淡淡地问了一句:“小少爷你干嘛不进来?”

“……你在干什么?”

“涂药水啊。”

这就是之前的对话。

 

“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顶多是个心理作用。”

“本大爷当然知道,不过上司和下属送来了一大堆瓶瓶罐罐的药,放着不用总觉得不太合适。”

“真难得你会替别人着想。”

“不要说得本大爷像个笨蛋一样。”

“本来就是大笨蛋先生。”罗德里赫忽然意识到这是一段多么无聊的对白,果然和基尔伯特接触久了他的智商也下降了吗。

“咳咳……那个,我过来是想……”

“怎么做还需要本大爷教你吗?小少爷和你的上司应该很清楚做法吧。”基尔伯特一针见血地回答了罗德里赫尚未出口的问题。

房间里沉默下来,罗德里赫怎么会不清楚做法,最直接的方式无非是出动武装士兵进行镇压,普通群众的力量毕竟有限,真的打起来政府的胜算很大。罗德里赫倒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只是不到迫不得已谁也不愿意引发战争,更何况是国家内部的战争。

     最终还是靠武力镇压了革命,一番折腾下来中欧的封建专制制度遭受打击,为了安抚国民情绪,各国颁布新宪法给予一定程度的退让。

 

1862年9月俾斯麦正式被任命为首相兼外交大臣。

普/鲁/士议会上各派代表据理力争,政府和议会在军费问题上陷入僵局,新任首相俾斯麦在首次演说中宣称:“普/鲁/士必须积聚力量以待有利时机,这样的时机我们已经错过好几次了。当代的重大问题不是多数人投票和议论能够解决的,有时候不可避免地必须通过一场斗争才能解决,一场铁与血的斗争!”一番铿锵有力的陈词掷地有声。会场爆发出一阵掌声,另一侧的声音却是显得稀稀落落。毫无疑问那是最近获得巨大支持的自由派,没想到首相刚上任就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代表们脸上一片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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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做法过于激进,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基尔伯特目光如水,不见波澜,仿佛沉淀了百年。

“既然早晚要死,为什么不死得体面一些?死在绞刑架上还是战场上,这之间没有区别,必须抗争到底!”(这段话其实是俾斯麦回应国王的,国王之前告诉他:我十分清楚结局,他们会在歌剧广场我的窗前砍下你的头,过些时候,再砍下我的头。)

基尔伯特嚣张地笑出声,与他擦肩而过:“本大爷倒是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千万别让本大爷和上司失望。”

 

山雨欲来风满楼。全国上下都处于紧张的气氛中。

    基尔伯特注视着墙壁上玻璃框内的黑鹰旗,良久,他闭上眼睛仿佛想起了什么愉快的回忆,表情很柔和却透露出一丝无法言喻的复杂神情。很快,深红的眼睛再次睁开——眼底一片清明。回忆结束了,身为国家意识的他十分清楚有一场无法避免的战争即将来临。

 

 

1866年6月 普奥战争(又名七/周/战/争)

罗德里赫正襟危坐,紫罗兰色的眼眸不满地盯着对面的基尔伯特。    

今天早上罗德里赫刚刚喝完早茶就听到走廊里一阵喧闹,门不出所料被不客气地踹开。敢用这种方式闯罗德里赫家的人除了基尔伯特还能有谁?
    本来以为会听到一声“今天本大爷也帅得像小鸟一样!”的贵族打算无视掉不速之客。基尔伯特径直走到他面前坐下,表情冷峻,即使在战场上罗德里赫都不曾见过这样严肃的基尔伯特。紫红的眼瞳里映着罗德里赫的影子,莫名其妙地动人心魄,罗德里赫佯装喝茶压下心底的波澜,淡定回视。因此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罗德里赫。”基尔伯特很少会喊他的全名,细长的手指握住骨瓷杯的力道微微加大,罗德里赫暗自揣测自己搭话的时机。
“如果这次你输了,就退出德/意/志联邦。”
“经过一致讨论,奥/地/利政府决定……什么?!”罗德里赫难以置信地看着基尔伯特,玛/利/亚/釆/儿一下子挺直了。他料到基尔伯特是过来谈条件的,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本大爷说让你离开德/意/志。”

“……倘若我输了,奥/地/利退出联邦,要是你输了,普/鲁/士退出联邦,怎么样?我也不想跟你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记着你的话,小少爷。”基尔伯特重新戴上军帽,按下门把手,一反常态的严厉,“本大爷要统一德/意/志。”

    瓷杯从手里滑落摔得支离破碎,女仆敲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罗德里赫面无表情地对着碎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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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伯特扯掉领带,松开束紧的领口,衬衣大敞四开着,试图缓解胸口的无法散去的窒息感。

小少爷估计气得弹肖邦了。

基尔伯特想起罗德里赫愤愤不平坐在钢琴前的样子莫名地想笑,但是嘴角却是苦涩的弧度。

没关系,本大爷一个人也过得很好。

眼睛有些酸涩,基尔伯特做了个深呼吸,起开一罐啤酒灌了下去。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直至酒罐掉到地上撞击着滚到一人脚下。

“你的战争开端总是让哥哥我惊讶——不是一般的狼狈呢。”弗朗西斯迈过遍地横七竖八的酒瓶,坐在基尔伯特身边,“大部分德/意/志联邦都支持那个少爷,你真有胜算?”

“莱茵河区和卢/森/堡都给你了,在一边老老实实欣赏本大爷的英姿。”

“英姿我没看见,倒是基尔你这春光乍现——哥哥有点把持不住。”

“弗朗吉你滚!”

“诶诶诶!哥哥我就是念在昔日的情分提醒你一下,这场面要是搁在亚瑟身上哥哥早就扑上去吃干抹净了。换做是基尔的话……哥哥不介意被你压哦~”

“谁稀罕压你。”

“有了小少爷就抛弃哥哥,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弗朗西斯故作遗憾地捂着胸口。

“别说的本大爷好像跟你有过什么一样!而且……罗德不是我的,以后也不会是了。”

咣当——弗朗西斯手滑没拿住啤酒瓶,金色的酒液溅了基尔伯特一身,顺着身体的线条缓慢流动。

“……基尔你简直挑战哥哥的身心。”还要不要人活了!送上门的美食忍着不吃,结果美食还自带配料,没天理啊!弗朗西斯内心咆哮着。

“算了算了,哥哥当回好人。把胳膊搭上来。”弗朗西斯驾着基尔伯特进了浴室,顺便把上衣扯下来扔客厅里,“洗澡自己会吧。”

隐约听见一声含糊的回答,弗朗西斯郁闷地对着满地狼藉动手收拾,谁让小基尔是哥哥的恶友呢。

---------------------------------------------------------------------“笨蛋弟弟你到底在犹豫什么!除非奥/地/利归还威/尼/斯,否则你就开战!”

    “哥哥不是不愿意和基尔哥哥联手吗?”

       “现在形势不一样了,你个笨蛋!到底是威/尼/斯重要还是个人心情重要,答案显而易见不是吗!可恶,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弟弟……还愣着干嘛,快去签约啊!”

    “ve——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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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实行光荣孤立,懒得参与他们的混战。弗朗西斯拿了好处更是作壁上观。费里西安诺和罗维诺希望拿回罗德里赫手里的威/尼/斯而成为基尔伯特盟友。

俾斯麦制定了三线作战计划:南线、西线、北线。三边的开战都时间差不多,效果却是出人意料。

基尔伯特没指望费里西安诺能起到什么决定性作用,可是至少别被打的溃不成军啊!论人数,论装备意/大/利军都占优势,到了战场上奥军大获全胜,他们连反击的能力都丧失了。南线奥军并未多做停留,大部分兵力直赴北战场。基尔伯特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褐发少年,少年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嘴里重复说“对不起”。基尔伯特独来独往那么久,什么事都自己扛,当初七年战争对垒整个欧洲不也过来了吗,对于盟友的失利没多大愤怒。俾斯麦倒是大为恼火,指不上队友就靠自己,基尔伯特立刻就被派去支援北线了。

反观西线,普军一路开进奥/地/利联邦,前前后后半个月把萨/克/森、汉/诺/威、法/兰/克/福尽收囊中。

北线地形多山脉河流,普军的行军路线异常艰难。兵分两路,翻山越岭,还要提防敌军设伏。幸运的是,基尔伯特家的士兵装备和人数上比奥军略胜一筹。即便如此,普军连日奔波导致士兵疲惫不堪,指挥上无法面面俱到,这种情形下基尔伯特能打赢也是十分不容易。

普军士气高涨,士兵们热血沸腾纷纷请示继续进攻维/也/纳,彻底占领奥/地/利。在一群欢呼雀跃的人群里基尔伯特显得格格不入,他提早离开庆功宴进了私人房间。

“为什么不高兴呢,国家先生?”国王在宴会上微笑地问。

基尔伯特望着四周喧闹的士兵、碰杯的军官、与部下交谈甚欢的首相淡淡地回了一句:“在考虑条约的事。”

国王看出基尔伯特不想说就没追问,基尔伯特反而纠结了。统一德/意/志是他的理想,从他诞生以来就不曾放弃的愿望终于迎来曙光,为什么不高兴呢?好像除了罗德里赫以外他根本找不出理由回答这个问题。房间隔绝了外界的吵嚷却无法平息烦乱的心绪。基尔伯特少见的回想起一些古老的历史。

纵观普/鲁/士的历史,最引人瞩目的就是战争,令人自豪的战绩不愧于条顿战神的称号。他在身为条顿骑士团的时候就认识罗德里赫,白色披风上绣着红十字和宝剑,佩戴黑十字章的基尔伯特无论在何处都引人注目。所以罗德里赫对他的印象比其他人更为深刻。不得不说那是一段相对平静的时光,欧洲大陆的国家还不太多,大家相处也比较融洽。

在年幼的基尔伯特印象里罗德里赫总是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虽然礼仪得体,但是一举一动都流露着哈布斯堡王室的高贵。那时候的基尔伯特不愿意承认那样的罗德里赫很有魅力,更让他有征服的欲望。楚/德/湖战役中基尔伯特惨败在伊万手下,同样是紫色的眼睛,放在罗德里赫脸上无缘无故的感觉赏心悦目。

基尔伯特不是一个喜欢怀旧的人,比起回顾过去他更愿意头也不回地向前冲,即使遍体鳞伤他也能回过头来冲你笑得不可一世:本大爷帅得像小鸟一样!伊丽莎白提起他的时候说过,基尔伯特那个混蛋该死的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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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普军放弃攻陷维/也/纳,俾斯麦解释说不想激起奥/地/利人民的反抗情绪,况且今后统一德/意/志的道路上还指望奥/地/利能保持中立,以免节外生枝。后面的事不多赘述,奥/地/利退出联邦,割让一部分对土地管理权并赔款。普/鲁/士建立以其为首的北德/意/志联邦。意/大/利如愿以偿取回威/尼/斯。

    

“你到底想说什么就快点说,伊丽莎白还在外面等我。”

“小少爷……再见。”

“……再见。”

罗德里赫的背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好像这仅是一场普普通通的道别。伊丽莎白坐上了另一辆马车,她凝望着罗德里赫的马车后扬起的尘埃无声地摇摇头。

罗德里赫摘下眼镜疲倦的靠在座位上,简简单单地一句道别仿佛就耗尽了他的精力。颠簸的马车和遥远的路途很容易引来困意,罗德里赫昏昏沉沉地合上眼睛,他不可抑制地想起几个月后即将举行的婚礼——罗德里赫和伊丽莎白的婚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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