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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爷中心历史向/普奥】繁星闪耀的夜晚,长眠何方?(1)

以前的文陆陆续续搬过来,有的地方做了修改

1.普爷中心历史向

2.按时间轴走

3.CP普奥,少量仏英,亲子分,初恋组等等

4.算上番外5W字左右

5.有bug欢迎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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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腓特烈大帝

1712年1月

基尔伯特快马加鞭赶回普/鲁/士王宫,棕红的马匹奔腾过的路面扬起一片尘沙。几天前军营接到消息:腓特烈二世出生。上司对小王子寄予众望是全国上下都知道的事,在小王子未出世之前就被安排好严密的训练章程,国王一心期望培养出一位能继承王国的传统君主。

宫殿的大门被推开,难得没有平日烟草的刺鼻味道,基尔伯特嚷嚷着:“上司!本大……我回来看小王子了!”大殿的中央站着头戴黄金王冠的高个头男子——腓特烈·威廉一世,在他的统治下普/鲁/士变成“拥有国家的军队,而不是拥有军队的国家”。基尔伯特对于眼前的这位“军曹国王”很是尊敬,否则普/鲁/士也不会成为欧洲第三军事强国。

“基尔你来得太慢了,我们的陆军行军速度仅有这种程度可不行。”老国王为怀里的孩子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下周的阅兵式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基尔伯特理了理凌乱的银发:“天气实在太糟糕了,一连几天刮暴风。阅兵式您尽管放心,快让我看看小王子。”上司鄙视经济文化甚至禁止音乐的传播,所以校阅军队成了他最大的乐趣,在一切有关军队的事情上基尔伯特向来不愿使上司扫兴。

襁褓里的孩子水汪汪的眼睛好奇地望着基尔伯特,小手不安分地伸向对方。

“跟你还真是亲热,他注定是普/鲁/士下一位优秀的国王。”上司不容置疑的语气和热切的眼神在多年以后基尔伯特仍记忆犹新,不过那时候这对父子的关系让整个王宫上上下下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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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长笛声使基尔伯特正准备开门的手停顿了一会儿。本大爷吹过的曲子么?基尔伯特颇有些无奈地推门而入,房间里的少年穿着纯白长衣背靠枕头,腿上是摊开的长笛乐谱,最引人瞩目的却是从衣领渗出的血迹和手背上厚厚的绷带。这样的场景基尔伯特算是司空见惯,腓特烈二世自小被灌输“服从,服从,再服从”的“普/鲁/士精神”,被带领参加大部分的阅兵演习、狩猎操练,意外的是他与父亲的治国思想大相径庭,而且爱好音乐、艺术、哲学。王太子处处和父亲作对,双方矛盾日益尖锐,后来发展至严厉的体罚。

“原来是你啊,害我虚惊一场。”少年叹了口气,转而一副期待的表情看着基尔伯特。

“长笛怎么得到的?你这是存心招惹你父王的怒火,本大爷提醒你近期琐事繁多,上司的脾气并平时更暴躁,你好自为之。”

“我没做错什么,基尔。我厌恶宫廷的繁文缛节,苛刻古板的教育方式,治理国家不可能单凭武力,落后的思想早就该摒弃。”

基尔伯特实在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得沉默。

“不谈这个了。你听到我吹的曲子了吧,我上次去军营找你的时候偶然听到的,回来以后就偷偷记录下来了,觉得怎么样?”少年笑得一脸单纯,仿佛灿烂的晨光。

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基尔伯特暗想。不得不承认少年的天赋,基尔伯特拿过长笛放在嘴边:“听好了,帅的像小鸟一样的本大爷再给你吹一次。”

 

在外人看来,腓特烈二世与他父亲相比是个近乎文弱的君主,谁也不曾想到那个文雅固执的王太子今后是欧洲历史上颇负盛名的普/鲁/士国王,带给普/鲁/士不灭的荣光。

 

 

Part2  第一次西/里/西/亚战争

1740年对于普/鲁/士是个值得纪念的年份,28岁的腓特烈二世结束在雷因斯堡半囚禁的生活,登上王位,普/鲁/士辉煌的争霸历史拉开序幕。

1740年对于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同样是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年份,他在这一年里开始了一场持续百年又纠缠不清的恩怨。

 

“奥/地/利位于欧/罗/巴中心,掌控神/圣/罗/马帝国,它的综合国力的确比我们强大。但是奥/地/利继承战争迟迟得不到解决,巴/伐/利/亚早晚会出手,现在的奥/地/利内忧外患。西/班/牙和英/国被‘詹金斯耳朵之战’牵扯,无暇顾及东边。我们不如捷足先登,占领矿产丰富、土地富饶的西/里/西/亚作为补给。”年轻的上司指点着平整的地图侃侃而谈,上任后的第一场大战役就暴露出毫不掩饰的野心,如同压抑许久的洪水倾堤而出。

“你的看法呢?国家先生?”上司笑了笑,转头询问站在一旁的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在此立誓,我将为您奋战沙场。”

 

12月4日 莫/尔/维/茨会战

听说遥远东方的王耀家有句话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基尔伯特家的军队可不是摆设,加上突袭本身就占有先机,普军连下数城,轻而易举攻下西/里/西/亚。转年春天特莱西娅女王派军北上,双方对垒于莫/尔/维/茨。

下午一点半左右,普军右翼传来急讯:奥军骑兵压倒性的数量优势重重打击了右翼部队。没有骑兵的掩护,普军的步兵完全暴露在敌人眼前。情况危急之中,腓特烈二世移交指挥权于左翼司令官施威林元帅。经验不足的腓特烈二世自上任以来第一次指挥如此大的战役,以为这次会战将一败涂地。

基尔伯特撩开军帐的门帘闯了进去,银发上粘着一层沙土,鲜红的血液顺着尖削的下巴滴落:“虽说右翼被打散,但是我们的情况还不至于败走,不过为了以往万一,您带着少数近卫士兵暂时离开战场。”身边的军官也纷纷劝年轻的国王暂居后方。

“……那就拜托诸位了。”

基尔伯特重新装上子弹,转身朝外走去。

“等一下,基尔!”上司跟他一起走出军帐,“倘若情况对于我方不利……”

“本大爷不会输。”基尔伯特头也不回答道,“普/鲁/士也不会输。”
    普/鲁/士步兵的素质起到了重要作用,伤亡过半的联队竟然生生挡住了奥军的骑兵。基尔伯特和冯·舒伦堡伯爵率领手下所有骑兵杀入奥军侧翼,成败在此一举,混战十分惨烈,滚烫的鲜血飞溅在基尔伯特脸上,刀光剑影的碰撞,冲锋的呐喊震得耳膜一阵阵刺痛。他目睹着身边年轻的生命每秒不断流逝,脚下的沙土被血液混合成泥浆。

绝对不能输!

最终双方骑兵以同归于尽的结局告终。排除骑兵的威胁后,普/鲁/士步兵占据了有利形势,使用他们引以为傲的“十二秒排木仓”战技。弹药几乎倾巢而发凶猛的火力顺利击溃奥军。

此时已值下午,落日西沉,基尔伯特远远望见对面身穿奥/地/利军装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男人盯着基尔伯特的方向若有所思,随后一把扯过缰绳掉准马头,对副官说道:“撤退。”

“什么?!长官,我们只是暂时性失利而已!他们撑不了多久!”

“没用的。如果有骑兵还好说,现在单拼步兵普/鲁/士具有压倒性的优势,继续打下去也是白白浪费时间。传令撤退!”

基尔伯特身后爆发出的欢呼声震耳欲聋。接下来就等着恶友们了,基尔伯特嚣张地把黑鹰旗竖立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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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维/茨战役的胜利如同一个信号,吸引了诸多国家,对于奥/地/利受创一事那些早就觊觎欧洲的国家表示——喜闻乐见。

比如——

“基尔~哥哥我来支援你了~”弗朗西斯金色的卷发系着深蓝发带搭在脑后,蓝眸里透出几分慵懒却暗藏精明。

他身后站着一头棕发、有着小麦色皮肤的西/班/牙人,安东尼奥爽朗的笑道:“俺也过来帮忙了!”

基尔伯特上前搂住两人的肩膀,不管出于何种理由,如今的局势下基尔伯特还是感激恶友的增援,不过本大爷一个人也很快乐!

弗朗西斯微眯着眼睛,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基尔,要是攻下了罗德里赫那个美人你可不能独占,哥哥我对他垂涎已久呐~”

基尔伯特起开一瓶啤酒,漫不经心地问:“罗德里赫?那个少爷摸样的人?”

“天哪!”弗朗西斯惊讶地叫道,“基尔你居然不知道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他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弹得一手好钢琴。可惜整天板着一张禁欲的脸,性格古板又无趣。”

“俺好像听罗马诺提起过。”

“本大爷知道他是奥/地/利就足够了。”基尔伯特把酒杯递给两人,“来吧,恶友们!为胜利干杯!”酒杯相撞的声响清脆动听。

入夜,基尔伯特看着被更换下的染血纱布,喃喃自语:“罗德里赫……也不只会弹钢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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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2年5月

基尔伯特在霍图西茨战役中用长剑狠狠地刺穿罗德里赫的右臂。两个人的木仓掉在一旁,谁也不肯给对方拿木仓的机会,只好使用腰间的佩剑互搏。周围战火纷飞,冲锋声,木仓声,咒骂声冲击着耳膜。罗德里赫的军装很快被鲜血浸染,然而坚毅地神色丝毫没变。基尔伯特的剑尖指着他的喉咙,眼神轻蔑:“你输了,小少爷。西/里/西/亚我就拿走了。”
    面对着滴血的利器,罗德里赫不为所动,清冷的声音里听不出沮丧:“西/里/西/亚最终会属于奥/地/利的。”
    基尔伯特沉默了一会儿,剑锋一转挑落罗德里赫的眼镜,罗德里赫下意识闭上眼睛,接着他感到下巴被手指抬起,睁开眼时直直望进一双暗红的眼瞳,宛如天边燃烧的红霞。但是罗德里赫恼怒地打下基尔伯特的手,厉声呵斥道:“放手!你这个大笨蛋先生!”
“挺平淡无奇的一张脸,哪有弗朗说得那么夸张。”
“……”
“谈判会上见吧,小少爷。”
    基尔伯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失礼的事,转身走回阵地,留下一脸愤然的罗德里赫。

    谈判进行的时间不长,《布/雷/斯/劳/条/约》和《柏/林/条/约》规定,普/鲁/士占有西/里/西/亚的同时退出反奥同盟。西/里/西/亚是奥/地/利最大的矿产资源所在地,割让国土对国家意识不可能毫无影响。
    基尔伯特瞥见罗德里赫脸色比初见时更加苍白,签名时右手的动作有些僵硬。他恍惚间觉得腰间的佩剑变得有些沉重。


Part3  第二次西/里/西/亚战争
1744年秋天

腓特烈二世撕毁条约,挑起第二次西/里/西/亚战争,他也因此被称为“腓特烈大帝”。而这一次基尔伯特是在维/也/纳见到罗德里赫的。
    兵临城下的屈辱让罗德里赫签订《德/累/斯/顿/条/约》后弹了一整天的肖邦。
转年回国的前一天正直圣诞节,维/也/纳却没有往日的喧闹,细小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在街道上,基尔伯特独自走在大街上,维/也/纳的景色还是很让人赏心悦目的。霜雪点缀着苍松,连串的彩灯闪烁微光,沿街的店铺里透出暖橙的灯火。
    基尔伯特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本大爷一个人也很快乐……”忽然玻璃橱窗后的人让他停下脚步。
    穿着紫罗兰色长袍的罗德里赫一边怀里抱着一叠乐谱,一边认真盯着架子上的一本钢琴曲集,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买下来。从侧面可以清楚得看见玛利亚釆儿弯曲的弧度。罗德里赫低头数了数曲谱的数量,恋恋不舍地抬头又看了一眼架子上的书。实在拿不了了……早知道就不应该一个人出来买东西。玛/利/亚/釆/儿无精打采地垂下,引来基尔伯特突兀的笑声。
    罗德里赫转头瞪了一眼窗外的基尔伯特,赌气般取下货架上的钢琴作品集,付过账后径直从基尔伯特身边走过。基尔伯特闲来无事也就跟在罗德里赫身后不远处,然后……两个小时过去了。

夜风越来越冷冽,当罗德里赫抱着他那堆几乎要被风吹散的琴谱第四次站在那家乐谱商店前的时候,基尔伯特终于忍不住了。
“小少爷,我们已经在附近转了两个小时了,你到底要去哪?”
“……”
“喂喂!别无视本大爷的话!”
“……记得王宫是这个方向,但是好像又……”
“所以说,小少爷你是迷路了?在自己的首都?!”
“……”
“……”
    基尔伯特无可奈何地说:“反正使馆距离王宫不远本大爷顺便带你回去。”走了几步发现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一脸复杂地盯着他。
    手里的东西太多了担心走路时掉下来吗?基尔伯特并没有细想,成天跟着军队四处乱跑的他,还是别指望情商能高到哪去。基尔伯特三步并两步走至罗德里赫面前,伸手接过大部分的物品,这一次他听到了身后迟疑的脚步声。
果然本大爷最帅了!

“再见,小少爷。”基尔伯特潦草地挥挥手。罗德里赫站在宫门前注视银发男人的背影越来越远,融入素洁的雪景不发一语。他上次见基尔伯特的时候还在莫尔维茨,横尸遍野,黄沙飞溅,银发赤瞳的男人立于焦土之上嚣张地邪笑,血红的眼瞳仿佛能将一切燃烧殆尽。不同于弗朗西斯的浪漫优雅,亦非安东尼奥的开朗热情,基尔伯特血腥暴力的美感让人毫不怀疑他天生就是属于战场的男人。可是这样的人也会做这种事吗?罗德里赫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琴谱,表情有几分困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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