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他到这里来的目的虽然异乎寻常,但并非不能实现。他要梦见一个人:要毫发不爽地梦见那人,使之成为现实。这个魔幻般的想法占领了他的全部心灵;如果有谁问他叫什么名字,以前有什么经历,他可能茫然不知所对。
——博尔赫斯 《环形废墟》
他从手术台上醒来,屋内空无一人,输血留下的针孔已经愈合,地上是剥落的绷带和发黑的血。他徒有其表,内在空洞,像是遗失了操纵者的木偶,只身掠过锈迹斑斑的手术刀和实验器具,撞倒了几个血瓶,目无焦点地走到大街上。亚楠高耸的建筑像极了漆黑的鬼影,似乎一碰就碎,路边的砖头差点把他绊倒。有人举着火把朝他扑过来,他的身体开始行动,但动作迟缓、毫无技巧。意外的是他活了下来或者说还不能死,身体逐渐适应了战斗的节奏,发动攻击越发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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